瞧樵

混迹冷圈,咸鱼产出

渔舟唱晚(瑜/A 洲/O)第二十章

自割大腿肉那么久才发现微博有好多文QAQ

不玩微博的真心求组织接纳

好吧这一章又虐真的不是我的本意(。・_・。)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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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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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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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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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短篇沧海桑田( ゚∀゚) ノ♡

第二十章

 

一看来者不善,黄景瑜立马做出一副护犊的模样,把许魏洲挡在身后,浑身的肌肉像是戒备的豹子一般紧绷,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泫。

 

刘泫到没有贸然上前的意思,他向门外招呼了一声,黄景瑜这才发现不止他一个人,还有陈东和他一干扛着长枪短炮的小记者。

黄景瑜有些看不懂了,刘泫坦白来说和他算是没有什么瓜葛,上次自己还差点被抹嘴吃干净,怎么看也应该是自己找他报复吧,这么大阵仗横看竖看都不像对着自己来的。

 

就在黄景瑜陷入死胡同的当儿,黄煜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啐了一口血沫,对刘泫说:“我早该想到是你了,没安好心的东西,说是不是你举报我的!”

 

刘泫面对气的脸色涨红的黄煜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他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让你手下的人倒戈另外一边,除了说你没本事,刻薄,狂妄难道还有其他形容词?”

 

“你!好好好,你刘大公子伶牙俐齿我没话说,但你看到了,这里都是我的人。”黄煜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恢复到自大的本性。旁边的陈东悄悄把镜头对向了头发蓬乱,满脸血污有些癫狂的黄煜。

 

“我知道。”刘泫似乎对黄煜的张牙舞爪视而不见,他径直走到了许魏洲旁边,黄景瑜马上拦住了他,手背上绷起一条条青筋。刘泫直视黄景瑜通红的眼睛说:“如果你是对他好,就请让开,我好歹是个Omega。”

 

黄景瑜有些犹豫了,许魏洲细细的呻吟一直像密密麻麻的针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他不知道该信任谁。刘泫和黄煜互相不知道底细,两边的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而黄景瑜和许魏洲就像这两股巨浪中残喘求生的小舟,不知道该依附谁。但许魏洲眼下的情况却不容他多想,哪怕是一点希望他都应该抓住。

 

“你不信任我可以搜身。”刘泫很坦然地举起双手,黄景瑜迟疑了一下,还是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刘泫看着在床上疼的满身是汗浑身颤抖的许魏洲皱了皱眉,对着许魏洲小腹以上,腹膈的部位用力按了下去,刚才还瘫倒在床上的许魏洲像是虾米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然后难受地蜷缩在一起,呼吸变得明显急促了起来。方才还意识半失的许魏洲一下醒了过来,对着黄景瑜喃喃道“景瑜,我疼,景瑜……”黄景瑜觉得心都碎了,只能不断地给他擦汗安慰他。

 

刘泫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戴上实验室的胶手套,把难受地缩成一团的许魏洲强行掰开,把手伸到了许魏洲的裤裆中,摩挲一会儿把手拿了出来,胶手套上都是新鲜的血液。

 

“连自己孙子都不放过,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刘泫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我看是保不住了。”

 

黄煜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盯着许魏洲惨白失血的面孔看了一会,感觉记忆中刘瑜的脸和眼前许魏洲的脸重合了,他晃了晃头似乎想把这个幻觉从脑袋里甩出去。

 

黄景瑜面色一下子沉重了,他打量了一下黄煜和刘泫,似乎在艰难地抉择着。经过刘泫的一系列的动作,黄景瑜看得出即使他不会帮他,但是也不会害他们,他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刘泫摘下手套说:“把他的腿尽量垫高点。”转过头又对黄煜说:“还没想好吗?让你的人走开,让救护车进来。”

 

“凭什么。”黄煜又恢复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姿态,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泫,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

 

刘泫冷笑了一声,对着后面一干扛着大大小小摄影机的记者挥了挥手,那班记者马上上前,十几个镜头齐齐对着黄煜。

 

“凭什么,就凭我突然站在这里,而你对我一无所知。而这些记者,就是你明天上头条的最好证明。”刘泫上前了一步,对着黄煜冷冷地笑着,加上他本来就生的妖冶,这个笑容竟然阴惨惨的有些妩媚。

 

黄煜招了招手,他身后一帮身强力壮的Alpha立马上前,对着那班记者的设备打的打砸的砸,小房间里突然一片混乱,每个Alpha都像急红了眼的狗一般,见到谁都咬一口,好多记者打不过身强力壮的Alpha,几百万的设备扛在肩头又不敢当武器,只好被一群人围堵在了门口不敢动弹。

 

陈东也被围在了一群人里面,见到形式不好大喊了一声:“你们都别动,这是直播!”

 

这一下不光黄煜傻眼了,连躲在一旁看戏的黄景瑜都傻眼了,什么情况?

 

“没想到吧,你这老狐狸丑恶的嘴脸可是被人民大众看得一清二楚。”刘泫这才抱着手臂从一旁角落走出来。

 

“没错,这不是拍摄,这是直播,哪怕你把设备都砸了都没用。不过你放心,这段直播只有少部分的人能看到。”刘泫继续说。

 

黄煜这下子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脚一下子瘫软下来说:“你你都给谁看了?”

 

“谭虎和委员会的人。”刘泫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居高临下地看着黄煜。

 

谭虎就是他竞选市长最大的对手,当初那份匿名举报信就是寄到了他那里,而委员会是最后审核你竞选资质的一群死板老头子,思想比较封建,对黄煜那总是沾花惹草不检点的行为老早就颇有微词。黄煜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那群老古板厌恶鄙夷的目光和谭虎轻蔑的笑容。

 

他这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黄煜仗着自己的势力作威作福,没想到最后栽在了自己人手里。

 

“你,你一早就是谭虎的人?”黄煜有些语无伦次。

 

刘泫瞥了黄煜一眼,不置可否,他走到黄景瑜身边说:“如果我让你举报你爸,你愿意吗?”黄景瑜咬紧嘴唇看着刘泫没有说话,刘泫也没有继续逼问他,他把许魏洲的双腿稍稍抬起,看到床单上干涸的一滩血迹上还不断有新鲜的血液覆盖着。

 

“把他抱下去吧,救护车已经在门口了。”刘泫说完就走了出去,黄景瑜看着他的背影,紧着的拳头又松了松,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许魏洲打横抱了起来,感觉许魏洲小小挣扎了一下,闭上的眼睛睁开了,气若游丝地说:“你,真的,要,举报,你爸……”

 

“别想那么多,这是我的事”黄景瑜亲了亲许魏洲被汗湿成一缕缕的刘海,叹了一口气,许魏洲看着黄景瑜紧绷的下颚,捂着小腹的手又紧了紧。

 

许魏洲很快被送上了救护车,黄景瑜在呼啸而去的救护车里一直紧紧地握着许魏洲的手,宫缩变得越来越频繁,他感觉到小腹不仅胀痛还隐隐的有下坠感。许魏洲感到肚子里小生命的流逝,然而自己只能像是濒临死亡的鱼一般无力挣扎着。

 

黄景瑜的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一遍一遍擦着许魏洲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安抚他:“洲洲,没事的,就快到了……”

 

突如其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两个人都有些无法适从。背叛,亲情,爱情,巨变……黄景瑜二十几岁的生涯中第一次遇到让他无从下手的难题,他在手术室外面不安地踱步着,一件件事像是乱麻一般缠绕在心头,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刘瑾在知道事情后马上赶到了许魏洲所在的医院,一进来就看见垂头丧气满面愁容的黄景瑜。

 

“怎么样?还好吗?进去多久了?”刘瑾拍了拍黄景瑜的肩头,黄景瑜这才如梦初醒般恢复过神志,愣愣地看着刘瑾好一会才有些磕巴地说:“进去,进去一个多钟头了吧。”

 

“舅,舅你说这该怎么办,洲洲这个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得愧疚一辈子。黄煜那老家伙就算做了再丧病的事,他也是我亲爹阿,刘瑾,刘瑾……”黄景瑜无助地捂住脸,靠在了刘瑾的肩头,刘瑾叹了口气说:“咱先不急,一个一个慢慢来,先把洲洲和孩子保住了再说。”

 

黄景瑜闷闷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刘瑾心疼地把他往怀里一搂,就像是小时候一样。黄景瑜纵使在外面怎样叱咤风云顶天立地,在刘瑾这里就自然而然把面上的伪装一层层都卸了,只留下最真实的一面。

 

半天不到,一连串的打击让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彻底慌了神,得到和失去像是流沙一般在指尖穿梭着,他无数次握紧拳头想要攥住,却不知抓住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必须学会坚强,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不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他有配偶还有即将出生的孩子,他要强迫自己在这一天里迅速长大。

 

远处手术中的红灯亮的刺眼。

 

偌大的客厅上方的水晶吊灯在夜晚呼啸的风中玲玲作响,无序清脆的撞击声像是黑夜中的幽灵,微小却在空洞的客厅中被无限放大。

 

黄煜烂醉如泥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像是一条死狗一般,他翻了个身,碰翻了了身边一圈空酒瓶,叮叮当当酒瓶倒下的声音和咕噜噜的滚动声让整个别墅像是被惊醒了一般。

 

酒气冲天的黄煜睁开了红肿的眼睛,早晨刺眼的阳光让他恍惚了一会儿,他摩挲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中气十足的女声在播报新闻:“据悉,市长候选人黄煜涉嫌猥亵并强奸妊娠期间的Omega,现在已被地方法庭起诉…………”

 

黄煜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真是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想要走到洗手间,却感到脚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破碎酒瓶的玻璃渣把脚扎的鲜血淋漓,满目的红色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几年前那场噩梦。

 

“刘瑜。”黄煜喃喃道。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他兴致冲冲地回到家,提着一袋婴儿的小衣服想要给怀孕九个月的刘瑜一个惊喜,结果发现小小的出租屋里没见到臃肿的身影,他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到洗手间门口一看,发现水都顺着门缝流了出来,似乎还夹着这淡淡的粉红色。

 

黄煜发了疯的叫门,结果门内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只好把破旧的木门撞破了,进去看见了他这一辈子无法忘记的一幕:刘瑜青白着脸躺在地上,高高隆起的肚子像是要炸开一般,下体源源不断流出大量的血,整个洗手间的地板上都是或浅或重的红色,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味让黄煜的手在抱起刘瑜的时候不住地颤抖着。

 

送到医院黄煜才被告知刘瑜已经破水好久了,前置胎盘和大量的出血让他必须签手术同意书把生殖器割去,黄煜签下歪歪斜斜的名字之后不住地安慰自己:“没事的,他会好好的回来的……”

 

结果手术室一开迎来的确实令他痛彻心扉的一句话:“病人因为大量出血和抢救不及时已经脑死亡,之后的抢救工作我们会听取家属的意见。”

 

在挣扎和煎熬了一个星期之后,黄煜终于做了拔管的决定。

 

直到葬礼开始前几天,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刘瑜用命换来的小东西。

 

黄煜用冷水冲了冲脸,让自己的稍微清醒了一点,换上了高领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上墨镜出了门。兜兜转转走到了当年和刘瑜租房子的小巷子里,找了一部老久红色的公用电话拨了号。

 

嘟嘟嘟嘟……电话响了很久,久到黄煜都想放下话筒的时候,对面传来黄景瑜极其疲惫的声音:“喂……”

 

“那个,那个孩子还好吗?”黄煜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老狗,我弟弟一个不够你还想害两个是吧。”刘瑾刻薄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叫景瑜听电话。”黄煜面对刘瑾尖利的职责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不想见你。”

 

“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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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不是学医的,医学上的错误和不满麻烦大家多包容指出,先说一声不好意思哈,博主那一点点常识都是电视剧看来的,所以你懂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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