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樵

混迹冷圈,咸鱼产出

点梗文(高四瑜×班主任洲)沧海桑田 短篇一发完结

嗯,说话要算话,所以之前的五百粉点梗就选了一个师生年下的来写╰( ̄▽ ̄)╭

谢谢 @李菲特 小伙伴的梗,因为是师生年下,所以洲洲就比景瑜大一点,估计四五岁的模样。

因为这个短篇,渔舟唱晚下次更(/▽╲) 安利一下我的中篇 渔舟唱晚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写了我好久啊啊啊

五百粉点梗(高四瑜×班主任洲)梗:师生年下

 

“不是所有人都会对爱情奋不顾身。”

 

“你还小,对你来说三五年可以是一生一世,但是对于我来说不是的。”对面的男人温和地笑着,男人穿着宽大的灰色细纹毛衣,手掌依旧如记忆般纤细修长有力,那是一双音乐家的手,就如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所有人都以为他将踏上最高级的音乐殿堂,天之骄子的他却在半空中狠狠甩下,再也没有爬起来。

 

“可是,老师您可以反抗不是吗?”对坐的黄景瑜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过紧的领带,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个他十年来都念念不忘的人,现在真真实实地坐在面前。

岁月爬上了他温和地面庞,曾经年轻充满活力的他似乎被社会这个大熔炉渐渐磨去棱角,原本站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人,现在似乎蒙了尘。

 

许魏洲听闻后自嘲地笑笑:“有些人生来就是会抗争的,有些人只会妥协,比如老师我。”

 

黄景瑜看着眼前苦笑的许魏洲沉默了。

 

咖啡厅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门口风铃叮叮当当的伴奏下显得愉快而清脆,那首悲情的卡农硬是被演奏出了诙谐的色调,一如黄景瑜的高四生涯。

 

黄景瑜上过高四,和大多数艺术生体育生一样,在高三那年专科考试失败之后又被塞回高中回炉重造。黄景瑜是柔术体育生,他们班除了体育生还有形形色色像是表演、播音、绘画、棒球……之类的其他专业不同的学生,专业不同兴趣不同,整个班又是临时拉扯起来的,用年级主任的话来说,简直乱成一锅粥。

 

本来艺术生体育生家里就比普通学生富裕很多,知识改变命运这种屁话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小学生的。很多人哪怕是到了高四也根本无心学习,一多半人都是从早读睡到晚修,中午晚上吃顿饭一天就过去了。

 

你说那种吃了睡,睡了吃的学生倒是没什么,人闲就容易闲出事来,像是黄景瑜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整天窝在教室不出去练练拳头一点也说不过去,结果开学没多久就把高三的一个学弟打了,弄得人家家长堵在班主任门口,让老班主任要不把黄景瑜交出来,要不就到校长办公室等校长裁决。

 

黄景瑜懒洋洋地靠在办公室靠墙的储物柜前,一脸痞样,两只手一只插在兜里,一只手咔哒咔哒地玩着打火机,像是看戏一般看着头发斑白的班主任对着盛气凌人的家长点头哈腰。

 

好容易把人劝回去了,老班主任对着毫无悔意的黄景瑜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班里的两个刺头三天两头惹事,把他一头黑发都气白了,老班主任一不做二不休当天就像校长递了辞呈。

 

许魏洲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校长愁眉苦脸地对他说:“许小弟,十八班就交给你了,你多少管管,我就不强求升学率了,起码让他们安全度过高考。”

许魏洲应诺着接过了委任状,当天就提着行李去了老班主任的办公桌。老班主任一早就想辞职了,零七八碎的东西早几天就搬走了,现在办公桌空落落的倒像是新的。

 

许魏洲刚把东西放上去,就听到后面传来闷闷的一句话:“你是谁?”

 

许魏洲一回头就看到黄景瑜站在他后面,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许魏洲对他不礼貌的问候没有说什么,倒是反问了他一句:“看你穿着校服,学生吧,老师没教你问别人名字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黄景瑜看了看笑的眼睛眯成月牙的许魏洲,把他平日里顶嘴的脏话咽了下去,说:“我叫黄景瑜,我们老师,唔刚走了。”

 

“哦~”许魏洲特意拉长了语调,说:“你就是十八班的捣蛋王阿,幸会幸会。我是你们新来的班主任,许魏洲。”

 

夜晚的办公室灯开得极亮,正照在穿着白衬衫的许魏洲的身上,配上他明媚的笑容,整个人像白的发亮,亮却不刺眼,像是窗外柔和的月关,淡淡的沁人心脾。

 

他就是他的明月光,他十年来夜夜照亮他心扉的满室清辉。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称霸学校的小混混老大黄景瑜也有消停的一天,昔日的小弟看到他们老大老老实实坐在教室里啃着笔头做题的时候,下巴都快掉了。

 

“老老老大,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林枫松作势要敷上黄景瑜的额头,还没碰到就被无情地打下来了。

 

“去去去老子要好好学习,你瞎咋呼什么劲,今天动能定理没复习我和你没完!”黄景瑜不耐烦地开始赶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诶,班主任来了。快快快!”刚才还挤在门口嗑瓜子的一群女生看到许魏洲过来了连忙把瓜子收到抽屉里,打开练习本做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

 

许魏洲微笑着踱进教室,看着一群装模作样学习的半大孩子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这干劲继续保持。”然后一个一个座位去巡视。

 

走到了黄景瑜的桌边,许魏洲还特意停下来敲敲他的桌角说:“虽然我是音乐老师,但是不懂得还是可以过来问,我找同事帮你。”

 

“得嘞!”黄景瑜笑的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

 

 

许魏洲一上任就获得了一干女学生的花痴,连平日里调皮捣蛋的男生也有很多被他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折服,许魏洲是教音乐的,平时拿了个长长的指挥棒,上课的时候神不知鬼不就地走进教室,对着那些趴桌睡觉的一挥手就是一鞭子,力道不轻不重足够让你清醒过来好好上课了。

 

许魏洲一来就跟学生们许诺:成绩进步最大的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一说完下面就有女生羞答答地问:“老师你的电话号码生辰八字可以吗?”

 

“老师上次被年级主任收走的IPhone能给我要回来吗?”

 

“老师能……”

 

方才还死气沉沉的教室立马活跃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向许魏洲提问题。

 

“啪!”又是重重的一棍子抽在讲台上,许魏洲依旧笑的一副春风和煦的模样,说:“安静,我说了都可以就是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在范围内。”

 

“欧耶!”下面又是一片欢呼声,黄景瑜支着脑袋一脸睥睨地看着班上的同学心道:这个名额绝对是我的。

 

一模考试前黄景瑜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学习,连他亲爸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亲身的儿子,原来浑浑噩噩不是翘课就是打架的黄景瑜突然换了个画风,下课放学都揪着各科老师问问题,为了一个数学答案都能跟班里的学霸打起来。

 

就连班主任许魏洲都很惊讶黄景瑜的改变,每次开班会的时候都会把黄景瑜狠狠表扬一番,号召班里其他同学向他学习,弄得以前一直在班上吊车尾的黄景瑜都有些飘飘然。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模考试后黄景瑜离二本线只差了一分,成了班上进步最大的同学。成绩下来那一天许魏洲笑吟吟地问黄景瑜:“你有什么要求要我实现的?”

 

黄景瑜强耐心中的雀跃,假装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还有几道题不会,我放学能去问你吗?”

 

许魏洲愣了愣,没想到黄景瑜竟然会这么老实,他想了一会说:“行,放学音乐室老地方见。”

 

学校教室短缺,一般晚上放学后保安大叔都会尽职尽责的把每间教室都锁上,所以学生根本没有教室自习,许魏洲想了个办法,要到了音乐室的钥匙,搬了几套座椅过去,当做他们班自己的自习室。

 

音乐教室宽敞又安静,木地板踩上去一点声响都没有,是个极好的学习的地方,黄景瑜几乎天天放学都来这里报道。

 

“许老师,你看我考得那么好,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黄景瑜进了教室对坐在钢琴前的许魏洲说。

 

“好,老师给你弹一首曲子,想听什么?”许魏洲也确实想奖励一下黄景瑜,于是顺着他的话说下来了。

“我对音乐真不懂,要不您弹我听就好。”黄景瑜这种对乐理一窍不通,只会在KTV吼几嗓子的人确实没什么发言权。

 

许魏洲闻言笑笑,修长细白的手指就在黑白键上灵活地跳动起来,叮叮咚咚流畅的音乐在指尖流淌着。

 

黄景瑜根本没心思听曲子,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忘情演奏的许魏洲后面,对着许魏洲如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感觉心跳加速,他慢慢抚上许魏洲的肩膀,突然猛地把许魏洲掰了过来,对着许魏洲柔软的唇吻了上去。

 

许魏洲惊愕的表情倒映在教室的镜子上,黄景瑜不愧是体育生,短短十几秒的吻竟然让许魏洲动弹不得。

 

 

等到黄景瑜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强吻,他忐忑不安地松开了手,垂手而立一副任人训斥的模样,许魏洲脸色嫣红,手也有些发抖,他对着黄景瑜吼了句:“自己好好反省。”然后就大步走了出去,顺手还把灯关了。

 

黄景瑜站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意犹未尽地摸着自己的唇,还在回味着那个吻的味道。

 

看来那小子的小道消息没错。黄景瑜贱兮兮地笑着。

 

所谓的小道消息还是从他们班一个老师的孩子那里打听过来的,按理说许魏洲这种在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不会到H校这种不知名的高中来教书的,应该说许魏洲本来就不应该教书,而是应该在维也纳音乐大厅,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闪闪发亮。

 

当初许魏洲要来就把校长吓了一跳,一度以为是教育局来微服私访来着,一个未来的音乐家来他们小学校教书实在是说不过去。

 

似乎是为了解答大家的疑问,一些老师有根有据地说许魏洲之所以被他的导师,那个世界数一数二的音乐家赶出来的原因,是因为许魏洲在校期间趁着身份之便,性骚扰导师,导师恼羞成怒之下把他赶了出去,剔除了学籍。

 

许魏洲有龙阳之好这个推测就像是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整个年级,三人成虎一传十十传百传的越来越有根据,甚至连导师姓甚名谁都被说的有板有眼的。

 

黄景瑜算是赌了一把许魏洲不会拿他怎么样,黄景瑜算是同年龄早慧的一批,在其他人还对自己的性取向模模糊糊的时候,黄景瑜已经通过看GV和AV清楚地分辨出来自己的性取向了。

 

加上高中被父母勒令不给谈恋爱,黄景瑜的性取向至今只有他一个人心知肚明。

 

那次越轨亲吻之后许魏洲表面看起来没怎么样,但是私底下对黄景瑜冷淡了许多,对着黄景瑜要的电话号码的要求也只是草草地写了一张纸条让班长转交给他。

黄景瑜每天发十几条短信给许魏洲,从表白道歉到嘘寒问暖都有,许老师最多回一句:好好学习别玩手机,就没了后话。

 

许魏洲要管的班级少说也有三十几个人,大多都是不让人省心的问题中二少年,分摊到黄景瑜身上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自从发现黄景瑜居心不良之后,许魏洲和他就保持了安全距离,老师学生界限画的清清楚楚。

 

没了许魏洲的鼓励,黄景瑜就又变回了以前懒散不进取的样子,上课睡觉的时间多了,学习的时间少了,有时为了躲过许魏洲的教棒,干脆溜到天台上睡觉。

 

这天又是连堂语文,教文言文的老太婆絮絮叨叨得能把人念睡过去,黄景瑜干脆寻了个当口,偷偷摸摸上到天台吹风睡觉。

 

结果迷迷糊糊睡到一半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黄景瑜半眯着眼看到是隔壁班的两个老烟枪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那两个人黄景瑜认识,一个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一个是年级的物理老师。黄景瑜翻了个身打算忽视那两个老男人,结果那两个的谈话还是钻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我听说,那个新来的许魏洲是个基佬,啧啧看不出来。”

 

“就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没想到内里那么恶心。”

 

“听说就是性骚扰老师被赶出来了,活该。”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么以后离他远一点,MD想想就倒胃口。”

 

“……”还没等另一个人回话,那个班主任就被一拳打倒了,物理老师吓得烟都掉了。

 

“老师,背后说人坏话是不礼貌的,你老师没有教你吗!”黄景瑜咯吱咯吱地掰着拳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班主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到是黄景瑜指着他就骂:“小兔崽子,敢打老师,叫你班主任来,我要开除你学籍!奶奶的!”

 

“好啊,你叫他来呀,刚才是谁说要离他远一点的。”黄景瑜以牙还牙。

 

隔壁班主任和物理老师眼看被抓住把柄,理亏,打又打不过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还有老师学生打架传出去像什么话。两人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骂骂咧咧地走了。

 

结果不出黄景瑜所料,还没放学许魏洲就把他叫过去了。

 

平日总是和善的许魏洲冷着一张脸,对着黄景瑜严厉地说:“翅膀硬了是吧,连老师都敢打,你还把这里当学校吗!”

黄景瑜有些委屈,他反驳道:“许老师,他们说你坏话,我这是帮你出气。”

 

“狗咬你你还反咬狗一口是吧!”许魏洲气的直喘气,但是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在和黄景瑜推心置腹了一节课后,两人达成了协议:黄景瑜亲自去给两个人老师道歉,并写下三千字的检讨。

 

最后要离开的时候,黄景瑜小心翼翼地问许魏洲:“老师,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等你考完高考就告诉你。”许魏洲随口开了个空头支票。

 

黄景瑜当时满心欢喜地回去了,洋洋洒洒三千字检讨第二天就交上来了。许魏洲对他的态度似乎也缓和下来了,对着黄景瑜每天无休止的短信骚扰也会回一句:多吃点鲫鱼汤,补脑,或者是:早点睡,记得交数学作业,数学老师要发飙了。

 

每每收到这样的短信,黄景瑜都会咧着嘴在床上傻笑,或者干脆做五十个俯卧撑冷静一下。

 

和许魏洲的关系正常化之后黄景瑜学习的劲头又回来了,变回了那个拼命三郎,学习成绩也不再是过山车而是趋于平缓,许班和黄景瑜的家长都对这种状态很满意。

 

然而在高考顺利结束之后,许魏洲却失踪了,黄景瑜每天打许魏洲好几次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正在通话中,他不死心到学校去找他,结果却被教务处告知许魏洲已经离职了。

 

黄景瑜临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对着那串电话号码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似得,别人高考完的暑假都在计划怎么出去玩,黄景瑜却在一遍遍打那个号码,他甚至想用黑科技定位出许魏洲的地理位置,要不就去派出所报案。

 

每次黄景瑜冷静下来都被自己冲动的想法逗笑了,自己凭什么呢,自己只是他的一个学生,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那年夏天,那串电话打到最后变成了空号。黄景瑜握着电话愣愣的,感觉心里有什么被掏空了,空落落的却堵得慌。

 

之后的十年,黄景瑜上大学,毕业,工作,混的人模狗样,性伴侣也换了无数个,但是他却忘不了他的明月光,那个如烟花般在他生命中绚烂绽放又转瞬即逝的许魏洲。

 

每年春节他都会试着打那个空号,终于在十年后的一个春节打通了,里面传出了一个稚嫩的童声:“新年好,请问你找谁?”

 

“……”黄景瑜抓着电话愣住了,长久以来机械的女声突然被一个活生生的带着奶音的童声代替让他有些大脑缺氧。

 

“那个,小朋友你认识许魏洲吗?”黄景瑜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说出他想要的。

 

“哦,叔叔你找我爸爸呀,等一下下。”然后就是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

黄景瑜死死地抓着话筒,感觉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那边传来一个他熟悉的男声:“景瑜,是你吗?”

 

等待十年来梦寐以求的声音在话筒那边响起时,黄景瑜的喉咙却像是被烈火灼伤一般嘶哑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还是结婚生子了对吗?”时间又回到了那间小咖啡屋,黄景瑜西装革履地坐在许魏洲对面,对着明显憔悴许多的许魏洲质问道。

 

许魏洲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现在同性恋的近况比十年前好太多,委员会甚至在筹备同性恋婚姻法,一切的一切,沧海桑田。

 

“你后悔吗,我是说如果你当初不选择逃避而是……”

 

还没等黄景瑜说完,许魏洲就打断了他:“错过,有时候不是过了,是错了呀”

 

许魏洲脸上的悲切是黄景瑜从来没见过的,家庭、社会的歧视、自我否定许许多多的顾虑仿佛交织了一张无形的网,把许魏洲死死困在里面,挣扎不得,逃离不得。

 

“那,那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黄景瑜终于又问出了十年来一直环绕在他心中的问题,他身子微微前倾,看得出他很急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许魏洲没有正面回答他,他说:“你知道当年我给你弹得是什么曲子吗?就是咖啡厅现在放的这首卡农。”

 

卡农悠长的音符仿佛在期期艾艾地诉说什么,黄景瑜看着许魏洲脸上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所以呢?”

 

“这首曲子歌颂的是一个爱情悲剧。”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他的明月光就像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在太阳重新升起之前就已经消逝。他的执着,看起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可歌可泣,可讥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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