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樵

混迹冷圈,咸鱼产出

渔舟唱晚(ABO 瑜/A 洲/O)第十七章

拜托拜托有瑜洲同好群的麻烦告知我一声ヾ(^▽^*)))

之前那个安利同好群的太久了翻不到了QAQ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刘瑾把许魏洲和黄景瑜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刘瑾好歹是个科室的主任,虽然不大只是外科大办公室的一个小隔间,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给眼睛有些红肿的许魏洲倒了杯水,让黄景瑜扶着他坐下。

 

许魏洲的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单薄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小脸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对着纸杯里的水只是小押了一口,黄景瑜托了托杯底想让他多喝点,许魏洲只是摇摇头,就把脸捂在手心里。

 

黄景瑜看着许魏洲这副颓唐又有些疯癫失态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只能扎着手站在一旁瞎瞪眼,只要他做出有些亲昵的动作,许魏洲就会有些神经质地躲开,弄得他只好虚虚地搂着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让他自己冷静一会,景瑜。”刘瑾也顺手给黄景瑜倒了一杯水,然后示意黄景瑜把许魏洲带到办公室的一张担架床上,拉上帘子让他休息一会。

 

许魏洲不知道是这几天体力透支的太厉害加上一系列的打击身心俱疲,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黄景瑜等到许魏洲呼吸平稳了之后才不放心地离开了,把小办公室的门关上跟着刘瑾出去了。

 

黄景瑜走了几步还还回头望了几眼,刘瑾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这么放心不下呀,景瑜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

 

“是吗,咳咳。”黄景瑜有些尴尬的笑笑,刘瑾狠狠地捶了他左胸口一下,然后笑了笑说:“这里有人了。”

 

黄景瑜老脸一红,追上了前面白衣飘飘的刘瑾。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换个说法就是也许不是洲洲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刘瑾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靠在墙上对着愁眉苦脸的黄景瑜说。

 

“得了你老别转圈子了,要说什么直说,我捉摸不透您。”黄景瑜最怕刘瑾跟他兜圈子,从小到大刘瑾教训他都是从大道理开始,九曲十八弯拐着来骂他,总是弄得黄景瑜脸红红白白,想顶嘴都没了词。

 

“榆木脑袋,那么大了还不开窍。洲洲多久没回家了,而他爸竟然知道这件事,你用你手指数一数,知道这件事的人才多少个,怎么一回家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刘瑾也懒得和黄景瑜绕弯子,拿着听诊器就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

 

“一二三,诶真的没多少人,那他爸怎么消息那么灵通。”黄景瑜真的掰着手指数了数,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刘瑾沉吟了一会说:“我上次去你海边那套小别墅的时候,发现有人进去过了。”

“谁?”黄景瑜条件反射地问道。

 

“除了你还有谁有钥匙?”刘瑾问道。

 

“我爸,那套房子也是他过户给我的。”黄景瑜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对了,我怀疑是黄煜那个王八蛋做的事,散播了谣言说了洲洲的事。”刘瑾提到黄煜的名字还是一脸鄙夷,他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就算他进去了,他怎么知道我标记了洲洲。”黄景瑜还是一头雾水。

 

刘瑾冷哼了一声说:“你别忘了,你爸是什么人。”

 

情场老手,玩弄各种Omega于股掌之中,对信息素气味的变化了若指掌,那五感比缉毒犬还灵,之前刘瑾还给他取了个污蔑性的称呼:老狗,不仅仅诋毁他的卑鄙和浪荡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信息素的敏感程度超乎常人,更何况黄景瑜是自己的儿子,用他的话说黄景瑜抬脚他都知道他要撒什么尿

 

“八九不离十就是那老狗干的好事,呸,尽用些下流的手段。”平日温文尔雅的刘瑾一提到黄煜就一副骂街泼妇的模样,黄景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舅,你看医院那么多人呢,您呢也好歹是个主任……”说完还指了指刘瑾的胸牌。

 

刘瑾这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说:“哦好对不住了,咳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找--老咳你爸核实的,你先带洲洲回去好好休息。”

 

事情正如刘瑾所料,是黄煜干的好事,黄煜当天去了黄景瑜名下的别墅就觉得很不对劲,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他的直觉是他儿子一定标记了什么人,那位Omega留下的馨甜的气息甚至让黄煜都有些血脉喷张,毋庸置疑这是一位货真价实的Omega,而结合儿子前段时间接触的人员来看,是许魏洲的可能性有八成。

 

政客之所以为政客,除了超乎常人的胆识之外,每个人都有自己为政的一套明枪暗箭,而黄煜正是圈内出了名的爱放暗枪的人,他奉行着流言也能杀人准则,有着自己的一套追捕和散播绯闻的方法。

有人批评他这不是君子所为,黄煜闻言只是冷笑一声说:“你们这些正人君子从来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道理套着小道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

 

所以许多人都说黄煜就是那些上层人士中的暴发户,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草莽的气息,为达目的也可谓是无所不为。

 

许魏洲的爸爸和黄煜合作多年,前段时间因为资金运转问题中断了往来。黄煜深知许父是那种资深知识分子家道中落不得已出来经商的,对那种投机取巧的行为总是深恶痛绝的正人君子一个,缺斤少两的事绝对不会做,所以跟许父的合作很是愉快。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前段时间许父单方面断绝了资金的来往,黄煜感到奇怪,就派人去查了,没想到这种下意识的行为竟然拔出萝卜带出泥,顺带着知道了黄景瑜和许魏洲的事。

 

黄煜在潜意识里是相当反对黄景瑜标记许魏洲这件事的,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许父的交际圈散播了这样的谣言,说是许魏洲离家出走不说还和外面不知道哪里的Alpha搞上了,说不定还怀了孩子。

 

所谓三人成虎便是这个道理,空穴来风也是有根据的,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许父耳朵里就变成了一个有根有据的故事,那个人还添油加醋地说对方可能还是个家世显赫的Alpha,你儿子呀很可能被包养了。

 

S市本来就是一个相对闭塞封建的小城市,许魏洲的父亲也是被之乎者也礼义廉耻灌输长大的老古董,他本来就对小儿子离家出走这件事敢怒不敢言,邻里八乡都是沾亲带故的人,要是传出去了可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问题,一个单身Omega被不知名的Alpha包养,整个家风也是要败坏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不单单是邻居连公司的下属都知道了自己儿子许魏洲的丑闻,许父在单位连头都抬不起来,跟人打招呼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议论他们家,许父本来就是极好面子的人,人前人后都要端着架子,这下可彻底把他的面子捅破了。

 

要不是许魏洲的母亲拦着,许父那天进屋拿扫帚就要打断许魏洲的腿,但是被许母拦在门口死死恳求他,才没出事。

 

许魏洲回到公寓之后拨通了姐姐许馨的电话,听许馨讲了讲那场流言对许父的打击有多大,许馨在电话里欲言又止地说他父亲因为气急败坏血压升高住了院,许魏洲听着姐姐小心翼翼的语气不禁红了眼眶,他说:“姐,爸还好吧?”

 

“还还好,那个洲洲啊你别恨爸,他也是一时心急……”许馨在电话对面压低了声音说,许魏洲听到背后是嘈杂的人声。

 

“我不恨他,他也是被逼急了,我恨我自己,怎么那么没用,长那么大连自己的父母都保护不了……”说到后面许魏洲又有些梗咽。

 

“许馨你又给谁打电话,我跟你说要是敢给那臭小子打电话,我也打断你的腿!”电话背景里传来许父生气的吼叫声,许馨忙打哈哈说是一个同事然后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许魏洲痴痴地看着嘟嘟忙音的电话,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上天竟然要这样捉弄他。

 

只要一停下来,父亲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就会出现在脑海中大喊着说::“从我家滚出去!”许魏洲只好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让自己暂时忘记那些恼人心碎的家事。

 

上瘾也进入杀青阶段,上到主演下到打反光板的小场务都忙的不可开交,这种繁忙而充实的感觉让许魏洲也能尽快进入角色,拍好自己最后一个镜头,站好自己最后一班岗。

 

连导演都感到许魏洲的状态极好,很多镜头几乎一条就过了,他拍拍许魏洲的肩头说:“不错啊洲洲,我以为你大病一场之后状态要过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这么快不愧是年轻人。”

旁边的陈稳也蹦跶过来说:“对呀洲洲哥,我感觉你生完病像是开窍了一样,难道你巴拉拉变身了?快说你把魔仙女王藏哪里了?”

 

许魏洲笑着蹂躏了一下陈稳的小卷发说:“什么时候跟你景瑜大哥学的那么油嘴滑舌了。”

 

陈稳小嘴一撅说:“谁跟他学,我这是自学成才,再说了这不是油嘴滑舌,这叫有文化。”

 

“哼,有个屁文化,他那是油嘴滑舌我这是满腹经纶好吗,洲洲你先把这粥喝了。”黄景瑜拿了个保温瓶,开了盖浓郁绵绸的香味就从里面散发出来。

 

“诶诶我的呢,景瑜大哥你不能只给洲洲哥开小灶。”陈稳直跳脚,伸手就要拿调羹舀一勺,被黄景瑜在半空中硬生生打下了。

 

“去去去,这是病号饭,你生病了我也给你做。”黄景瑜一把捞过保温瓶,递给在旁边笑嘻嘻的许魏洲。

 

“真的吗?景瑜大哥你说话算话。”陈稳眨巴眨巴眼睛要和他打勾勾发誓,被黄景瑜嫌弃得躲开了,刚好林枫松循着香味走了过来,黄景瑜在三米远就把林枫松叫住了说:“大树快把你家陈稳提溜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先说一句,这粥没你份。”

 

林枫松听到了脸立马耷拉下去了,不过他是剧组里出了名的听黄景瑜的话,乖乖的把不情不愿的陈稳提了回去。

 

“你干嘛这样,反正我也吃不完,先给他们一点。”许魏洲搅着冒着热气的粥,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

 

自从许魏洲怀孕之后,之前肠胃不好的原因也明了了:是妊娠反应。加上许魏洲前段时间情绪不好,可以说吃什么吐什么,黄景瑜没办法只好换着法给他煲粥,今天是鱼片艇仔粥,明天是皮蛋瘦肉粥,大后天是滑鸡香菇粥。

 

本来五体不勤的大老爷们这几天天天早起研究菜谱,倒是出乎许魏洲的意料,之前可是叫也叫不起,醒了还讨价还价地说再睡五分钟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勤快了。

 

“那怎么行,现在不是你一个人要吃,是两个人。”黄景瑜从背后圈住许魏洲的身体,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着。

 

“我儿子说他饿了。”黄景瑜咬着许魏洲的耳朵说了一句,趁着许魏洲转过头又在他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

 

“我看是你饿了吧。”许魏洲掐了黄景瑜一下,黄景瑜也不恼只是嘿嘿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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