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樵

混迹冷圈,咸鱼产出

渔舟唱晚(ABO 瑜/A 洲/O)第九章

眼巴巴的等周六的大本营结果告诉我不播了QAQ

就像微博吐槽那样:心里有座坟,埋了广电所有人。

希望这章能安抚一下大家受伤的心灵,容我哭一会〒▽〒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许魏洲之后脑袋一直嗡嗡地回响着这句话,连手机掉在地上很久了都不知道。直到有个服务生拾起了他摔坏屏幕的手机,很有礼貌地问他:“先生,先生您还好吗,这是您的手机吗?”

 

“是,是,不好意思”许魏洲应付了几声,就揣着自己的手机快步走开了。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步子却越迈越大,到后面简直就要跑起来,楼道上的人都侧目看着这个小伙子。许魏洲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看到一处电梯开着,他想都没想就跑了进去。

 

100多层的大楼,里面的房间不计其数,拐拐角角的摆设和装饰也是千篇一律的,为了让大楼有更多的利用空间,设计师往往都把结构设计的极其复杂,没有指示牌和地图你还真走不出去。

 

等到许魏洲跑的气喘吁吁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像是碰到鬼打墙一样,在那层蜿蜒曲折的楼道里兜兜转转就是找不到下来的电梯间。他想找一个人问问,结果发现偌大的楼层里只剩下自己踩在柔软的毛毯上不可闻的脚步声。

 

许魏洲懊恼地挠挠头,找了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门口蹲着,后背抵着沉重的木门,他划了划自己的手机,发现那个质量不怎么样的手机竟然死机了,任他怎么重启就是按不了任何键。

 

“什么触屏智能手机,还不如之前的老人机。”许魏洲嘟囔着,摩挲着上面深深地裂缝,感觉自己的心里乱成一团。

 

楼道里空空荡荡的,连许魏洲的脚步声都能空饷很久。

 

在这种静的仿佛茫茫天地间只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无数思绪涌上许魏洲的心头,他苦笑一声:没想到还真给杨瑾说中了,自己就是那个出走的娜拉,无论自己在天地间怎样挣扎,还是得被押回那个小牢笼,像其他Omega一样,怀孕生子,慢慢凋零。自己就是一只披上狼皮的羊,自以为能在荒野中独自生存,直到被一场暴雨掀去了狼皮,自己还是会被恶狗赶回羊圈,和其他羊瑟缩着取暖。

 

“呵呵,真讽刺。”许魏洲伸长了腿,脱力似的靠在门上,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许魏洲被一阵熟悉的铃声惊醒,他看了看来电显示:黄景瑜。

 

许魏洲习惯性地划了划,没想到还真接通了,黄景瑜的声音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冲:“臭小子,跑哪里去了,叫你别乱跑,在这里找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魏洲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像是犯错的小朋友一样垂下头:“我一下子跑过头了,现在不知道到了哪里。”

 

“那你在几层总知道吧!?”黄景瑜问道。这还真把许魏洲问住了,刚才莽撞得进了电梯之后也是随便按了一层就出来了,连楼层是哪个范围都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去电梯口看看啊!”黄景瑜的声音像是冒火了一般,许魏洲听到旁边隐隐约约传来杨瑾的声音:“黄景瑜你给我冷静点,人没丢你吼啥。”

 

“我这不是担心嘛。”黄景瑜的声音突然萎了下来,他不是担心这没戒备心的小傻瓜被哪个alpha拖进哪个小房间里嘿嘿嘿了么。

 

这座宏伟的地标建筑里的人物众多,鱼龙混杂,上到政府官员,下到黑帮地痞在这里都有势力,黄景瑜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那我看看门牌号,41101。”许魏洲也找回了理智,乖乖地报出了自己的地理位置,结果还没听到黄景瑜的回答,手机翁的一声,彻底黑屏了。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连喝水都塞牙。许魏洲把坏了的手机揣兜里,迈开步子打算自己再好好找找出路,就在许魏洲觉得面前的落地玻璃窗和自己十五分钟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时候,耳边好像传来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凌冽的带着一丝火药味。

 

许魏洲看到黄景瑜从他后面快步走了过来,横眉冷竖的样子让许魏洲心里一凛,看惯了黄景瑜或嬉笑或冷漠的表情,突然间发起脾气来那种信息素的冲击让许魏洲有一瞬间的慌神。

 

看到许魏洲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黄景瑜方才还冷冷的脸色有些软化了,黄景瑜伸出手似乎想给许魏洲一个拥抱,但是手抬到一半还是放下了,转而转过身撇下一句:“跟上,二傻子连路都不会走。”

 

黄景瑜走的很慢,走一段还停下来听听许魏洲有没有跟上。说实话,黄景瑜刚才真的第一次感受到心急如焚是什么感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黄二愣子第一次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

 

长长的地毯柔软而漫长,在黄景瑜不知道第几次停下来的时候,他感到后背突然一阵温暖,许魏洲的头抵上了他宽厚的背。

 

黄景瑜刚想回头,就听到许魏洲闷闷地说:“别动,让我靠一会。”许魏洲像是破壳的小鸟找到了母亲,单凭着气味寻找着安全感,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景瑜的信息素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两个人无声地靠了几分钟,沉默的暖流却悄悄融化了各自心中的坚冰。

 

一顿饭吃的匆忙而草率,一大半的时间都用在找许魏洲上面了,许魏洲也很不好意思,临走时一脸抱歉地对杨瑾说:“杨医生真的对不起,下次我请你吃饭。”

 

杨瑾温和地笑笑:“你才拿几个钱,没关系你瑾哥不在意。”

 

“我在意。”黄景瑜小声抱怨着,杨瑾僵着一张笑脸捅了他一肘子。

 

回到酒店之后许魏洲显得更加心事重重,把电话卡换上了自己那个用的褪色的老式翻盖手机之后,时不时就打开确认一下自己的老爹有没有打过来。

 

直到许魏洲洗澡之前那个小翻盖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待到许魏洲进了浴室就不要命地响起来,老式的铃声尖锐而刺耳。

 

黄景瑜实在忍不住了向浴室里吼了一嗓子:“许魏洲,你电话!”

 

许魏洲像是没听到一样,隔着磨砂玻璃门雾蒙蒙地也看不清他在里面干什么,只听到哗哗哗的水声。

 

结果那电话还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黄景瑜没辙子只好代他接了。

 

“喂……”

“洲洲啊,我也是没办法。”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黄景瑜一听就知道是许魏洲的父亲。

 

他换了一套和长辈通话的说辞,说:“老先生您找许魏洲?他在洗澡,您有什么事要我转告给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不用了,我给他发短信吧。”

 

不一会儿短信发过来了,只有短短的六个字:茶外茶,黄先生。‘感情还跟我一个姓?’黄景瑜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手机丢在一边。

 

没想到许魏洲洗完澡看到这条短信脸色都变了,苍白得吓人,凭着许魏洲的心性,短短几个字都能猜到那个黄先生就是父亲口里所说事业有成的alpha。

 

他颤抖着手指发出了几个字:“几点”对面立刻恢复:“明天下午五点。”正好是他收戏的时段,许魏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第二天拍戏的时候许魏洲显得心不在焉,极其简单的台词好几次都NG了,惹得一向脾气好的导演都发飙了:“许魏洲你到底演不演,不演我们换人!”

 

结果一天下来戏只拍了一半就拍不下去了,一大干工作人员杵在冷风中和电线杆一样,看得许魏洲心里愧疚的不得了,黄景瑜拢了拢及膝的黑色羽绒服对脸冻得通红的许魏洲说:“你不是有约么,去吧,这样拍下去也不是个事。”

 

编剧柴姐也打圆场说:“我看洲洲是大病初愈状态不好,大家多担待点阿。”

 

结果在一帮人说要收工的要求下,许魏洲竟然准时的赶到了茶外茶,那个日式的茶馆。

 

店里采用传统的纸质屏风把两间客房隔开,地板上也是朴实的榻榻米,说实在的隔音效果真的不怎么样。

 

黄景瑜挑了许魏洲旁边的那一件和室,要了壶龙井茶就遣服务员下去了,等到穿着和服一扭一扭的走远了,黄景瑜像做贼似的把精美的屏风用茶水湿透了,钻了个洞,从洞里能大致看到旁边许魏洲房间里的状况。

 

许魏洲端端正正地坐在榻榻米上,好几次服务员过来问他要不要茶水都被他婉拒了,直到黄景瑜都没兴致偷窥下去的时候有个男人进来了。

 

洞太小看不见男人的模样,但是男人一开口就把黄景瑜吓了个激灵,那人就算烧成灰他也不会认错:H市的未来的市长,黄景瑜的亲爹,被大舅杨瑾称为新时代黄世仁的男人。

 

“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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