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樵

混迹冷圈,咸鱼产出

丁法医的灵异事件薄(郭得友×丁卯)第四章

大概就是剧情伏笔,感情增进的一章(`・ω・´)

大佬,不要再和谐我了,好好让他们谈一章恋爱好么_(:зゝ∠)_

第一

第二章+第三章

第四章

 

鉴于郭得友和丁卯因公光荣住院,加上尸检的工作也进行的七七八八,所以付队长很慷慨的给他们法医科放了一天假,让两个人在县医院好好休息休息。

 

“我们俩是放假了,你怎么回事,偷懒?”郭得友坐在病床上,啃着剩下的半个苹果,打量着眼前穿着大花裙子在病房晃荡的顾影。

 

“什么呀,我好心照顾你们被说成偷懒,郭得友你良心过不过得去?!”顾影一下子蹿到郭得友面前,毫不客气的抢过了剩下半个苹果,一伸手就给扔在地上了。

 

“诶,我还没吃完呢,你干嘛呢,浪费。”郭得友说完就要下床捡那半个苹果,结果碰上了顾影拷问的目光,只见她目光如炬地望着郭得友,把郭得友硬生生地逼到了床角。

 

“说,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顾影的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郭得友一头雾水,怎么这左看右看都是一副捉奸的架势。

 

“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呀。”郭得友一脸委屈,旁边看戏的丁卯也苍白着脸一个劲地点头。

 

顾影一甩桃木剑,有些失望地说:“谁问你们这个了,我是说你们昨天晚上再殡仪馆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没有没有……”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然后又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郭得友发现丁卯白皙的小脸隐隐有些发青。

 

“真,没,有?”顾影拿桃木剑指着郭得友,咬着牙,每说一个字就靠近郭得友一公分。郭得友明显有些发憷,又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真,没有。”郭得友语气下沉,一脸真挚。

 

顾影看了看郭得友黑白分明耷拉的大眼睛,简直无辜的像是犯了错的二哈。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一飘,就飘到了假装背景板很久,蜷缩在被窝里吃香蕉的丁大少爷。

 

“丁卯,来,跟我说说昨天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一晕,晕俩?”顾影大大咧咧地又坐到了丁卯床边,丁卯求救似的望了郭得友一眼,对方背对着他,一脸四十五度望天。

 

丁大少一直对顾影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有些招架不住,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我这不是紧张过度,肾上腺激素飙升,导致心率过速,最后晕倒嘛,郭得友…”丁卯咽了口口水,瞄了一眼郭得友,发现对方继续保持那个忧郁诗人的动作。

 

“他,你不是说他对刺激性气味特别敏感……”丁卯垂下头,试图避开顾影灼灼的目光。

“不是,我不是问你病历上写了什么,我听他们说,昨晚去到的时候,殡仪馆一点灯都没有?”顾影眼眸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地望着丁卯。

这下换丁卯摸不着头脑了,昨天解剖的时候灯光亮堂的连细小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没有出现电压不稳定,闪闪烁烁的情况,更何况殡仪馆是新建的,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这下轮到郭得友开口了:“是你晕倒后发生的,我也很奇怪,一点征兆都没有,像是有人人为关掉了电闸。”

 

想到昨天,郭得友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顾影是个女孩子,巨人观的尸体解剖又很麻烦,自然这助手的工作就落到了郭得友身上,可惜他几乎闻不得任何刺激的味道,更不要说这种正常人闻了都作呕的气息,所以在丁卯工作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算是给小师弟打一针强心剂。

 

郭得友靠在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丁卯说话,起初丁卯还会回两句,到后来那股子阴魂不散的腐臭味越来越浓重的时候,丁卯就不说话了,只隐约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丁卯粗重的喘气声,以及制冷机嗡嗡的轰鸣声。

殡仪馆除了他们两个大活人以外都是冰冻在尸柜里的尸体,要说不怕,那都是给自己壮胆的。

 

毕竟,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郭得友摸出剩下的烟,在手里揉搓着,发现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丁卯上次回他话还是半个小时前,于是又大声喊道:“丁卯,没事就吭一声!”话音未落,就听到门里面咚的一声闷响,以及清脆的手术刀落地的声音。

 

“丁卯!”郭得友叫了一声,结果就在那一瞬间,整个殡仪馆都黑了,天地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只余那郭得友一人的声音在狭长的走道里回荡,连那制冷机轰隆的声响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夜寂静的可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郭得友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摸索着打开了门,铺天盖地的腐臭味让他几尽晕厥,他闭上眼,凭着感觉向前走,没一会就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他蹲下来,把防毒面具从丁卯脸上摘下,一边晃一边把他往门外拖。

 

“丁卯,丁卯,醒醒……”郭得友小声唤着同伴的名字,他感到怀里的丁卯从头到脚都被汗湿透了,触手之处冰凉的让人害怕。一开口,熏天的臭气直冲他的天灵盖,郭得友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就这样抱着丁卯再一次摔到在地上。

 

过了十几秒,待到郭得友重新清醒过来,睁眼闭眼依旧是一团漆黑,只能感到丁卯微弱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处,软绵绵冰冷的脸蛋蹭到了郭得友的下颚。

 

郭得友下意识的摸向周围的地板,黏糊糊的腐败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溢出,那股恶心让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怀里的丁卯还是一动不动,他的手表在黑暗中发出绿莹莹的光。

 

“八点四十五……”郭得友小声嘀咕了一句,刚才八点半的时候一同守在门外的刑警队队员说他们先去吃饭了,从殡仪馆到最近的吃饭的地方,少说来回也要半小时,这电又停的莫名其妙。

 

“咔哒”背后的门竟然自动关上了,不大不小的声音在黑夜里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暗示着这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其他人!

 

“谁在外面!”郭得友吼了一声,结果除了自己的回声,依旧是什么都没听到,他点着了打火机,三步化作两步冲到门口,借着昏暗的火光,推开门发现走廊上依旧是空荡荡的。

 

“靠!”郭得友咒骂了一声,回过头要把丁卯继续拽出来的时候,感到后面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他浑身发毛。

 

黑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扑面而来腐臭味又让他有些踟蹰不前。

 

“这都是什么事!我倒要看看你是哪路神仙。”郭得友干脆破罐子破摔,点燃了一支烟,袅袅青烟在他眼前散开,郭得友渐渐陷入了“点烟辩冤”的迷境中。

 

伴着咕咚咕咚的水声,郭得友慢慢睁开了眼睛,天地混白,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他慢慢走近远处那个穿着T恤短裤的小男孩,水声在耳边咕噜噜的愈演愈烈。

 

待他走近一看,那个男孩的面容和刘玉梅有几分相似,细长的眼,黝黑的皮肤,洗的发白的T恤上还沾着几滴干涸的油渍,男孩征征地看着面前的郭得友,张开了嘴。郭得友俯下身往小孩嘴里看,发现口腔粘膜有充血的痕迹。

 

小孩的身上很干燥,穿的也不是被发现时的红色泳衣,郭得友掀开李维威的衣服看了看后面的标签,又掏了掏小孩的口袋,发现有几枚红色的弹珠。

 

李维威指了指身后,郭得友一眼看过去,发现是农村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处木床,上面凌乱的铺了一层被子,还有一个露出棉絮的枕头,而最惹眼的,是床头那件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色泳衣。

 

等到郭得友想再近距离看一眼,却发现迷雾渐渐散去,自己也被一道刺眼的白光惊醒了。

 

一睁眼,旁边就是一堆人围着丁卯掐人中的掐人中,抹风油精的抹风油精,郭得友看不下去了说:“把风油精收起来,你们还嫌味道不臭阿。”

 

面前的两个人听完郭得友的叙述之后一脸呆滞,还是丁卯先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天有人故意拉了闸?”

 

“没错,而且我怀疑,那个人费了那么大劲,不是凶手就是知道内幕的人。”郭得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什么什么什么人,难道不是鬼吗?”顾影呼一下子炸开了,旁边的郭得友抛了一个白眼说:“你,把的警章放在胸口再说一遍?”

“嘿嘿,开玩笑的嘛,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顾影嬉笑着打了郭得友一拳,后者夸张得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我想吃饭…”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只吃了一条香蕉的丁卯惨白着小脸,可怜兮兮地说。

 

“走走走,吃饭吃饭,吃什么呢郭二哥?”顾影讨好地笑着。

 

“牛鞭?”郭得友狡猾地一笑,旁边的丁卯一脸懵懂:“什么是牛鞭?”

 

“去了你就知道了。”顾影和郭得友相视一笑,让丁卯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他们在饭馆里把屁股坐热,内线就打电话过来了,郭得友一接就是付队长十万火急的声音:“你们快过来,少东西了,那件泳衣不见了!”

 

郭得友刷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对还在研究那盘辣椒炒牛鞭的丁卯说:“泳衣不见了。”

 

“没事,泳衣上有用的都被我剪下来放进物证袋里了。”丁卯漫不经心地挑起一块牛鞭。

 

“说的就是物证袋和剩下的衣服,你这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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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凶手是怎样的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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